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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板袁红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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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板袁红旗

覃怀居士

现实·人间百态·1.0万字

连载 | 更新时间 2024-12-08 10:10:24

一个豫南地区小山村走出来的小青年来到豫北一个发达的地级市打工,经过十几年拼搏,从一个小小的油漆工成为这个城市装修界数一数二的大老板,后来又进军建筑业和房地产,在事业又上了一个台阶后风光无限,但他最后也无可避免的也走向了事业破产,身体垮塌的人生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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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初遇苗红旗

从法院回来,晚上和妻说起苗红旗的事,“说实话,与你交往的朋友中,苗红旗这人还是很不错的,只是今天走到这种地步,实在是可惜了,”妻叹声道。

“也是,这十多年如果没有苗红旗的帮顾,我还真不知道现在在哪发展呢,”我抿了口茶,思绪回到2001年。

那时,我还是个默默无名的小电工,领着我四哥和我侄儿,但更多的时候是我自个,在市里承接一些安灯走线的活。每天辛辛苦苦,奔波忙碌,一个月能挣个千把块钱。那时我和妻还在老家冯村住,妻在村里的石料厂上班,我则骑个小摩托,每天吃过早饭有事没事就往市里跑。

那时的焦州市还没有现在的四分之一大,骑摩托不到半小时就能从东跑到西,从南跑到北。作为豫北名城,我一直觉得它徒有虚名。

或许是因为太熟悉太了解的原由吧,我对这个城市总是没有激情。小时候大人就经常带我来市里走亲戚或买东西。有一回在公园我贪玩走丢了,居然一个人凭着模糊记忆走了一下午回到家里,把我爹妈吓得半死,因为他们正发动城里的亲戚全城找我,我那时才四岁。

后来再大些就和哥哥们来,印象最多的时候是我三哥,他在市里有一群狐朋狗友,一到市里就胡吃海喝,常常夜不归宿。我爹妈出于对他的严管,当他要到市里去时就阻拦。而三哥是很滑头的,他常常带我做幌子,打掩护,对爹妈说去市里买文具,这样我爹妈就妥协,想着带着我晚上一定会回来的。而我的心早就跃跃欲动,急不可待了。因为跟着三哥进城,我能过嘴瘾,可以吃到很多诱人美物,油亮焦黄的猪蹄,柔软绵甜的大白兔奶糖……

再后来就是90年我读高中了,我的学习成绩在村初中本身就属于中等,但中考时却运气爆棚,考上了市一中。我爹为此大宴宾朋,因为我是我家唯一考上高中的,而且还是重点高中。

但高中三年,除了读了海量的闲书,学习成绩总是不上不下,不温不火,高考时也没有了中考时的狗屎运,顺利落榜。心有不甘,再复读,再考,居然过了中专线。但填报志愿时却因执着于要读师范,毕业后要做一个教书育人传道授业解惑的“鲁迅”式的教师,不出意料的再次落榜。

在我复读的那年冬天,父母也相继过世。那时,四哥还未成家,三个成家的哥哥也过得栖栖遑遑。出于对现实处境的考虑,我决定不再读书,走向社会。

我在市商业公司工作的叔叔“收留”了我,让我在他承包的开在市电厂门口的土产五金店里做售货员。我叔叔平时忙于进货,店里更多的时候只有我和堂姐两人,一百多平方的三间店琳琅满堆满了货物,品类少说也有几百种。我惊讶于堂姐居然能记得每个物品的价格,而我做了一年也没有记住几个,需翻看价格表或货架上张贴的标签才能售卖,尽管我能把《古文观止》中的许多名篇倒背如流。

干了一年,我确确实实的相信我不是守店经商的料子,我的志向在南方。我下定决心走出去,必须走出去,离开这个死气沉沉的城市,要不然,我会疯掉的。

第二年秋天,我向叔叔辞行,虽然叔婶极力挽留,但我去意已决。拿了叔叔给我的一千多块钱,从同学口里讨来他在珠海战友的联系方式,我坐着绿皮火车,隆隆南下。

在珠海跟着汕头的老板做了一年装修后,我觉得我的性格不适合在南方发展,于是我又决定去BJ。

但从珠海返家的那个春节,同学给我介绍了他在市玻璃厂上班的表妹,初次见面,我便魂不守舍,一下子被她“国泰民安”的容貌击倒,忘掉了北上的雄心,陷于热恋漩涡,沉醉于她的温柔。一年多后,我俩便奉子成婚,我把我父母离世时在他俩坟头立下的“奋斗奋斗,振兴胡家,光宗耀祖”的誓言抛到九霄云外,入赘妻家,为妻家传宗接代,延续香火。

那时我和妻住在她厂里的宿舍,白天她去上班,我则骑摩托在市里瞎跑。那时我的高中同学们散布于这座煤城的角角落落,从机关到学校,从医院到厂矿……

我就像一个信使,造访那些在学校时比较投缘的同学,从他们那里获得装修工程的信息,有时也小有收获。

那时妻所在的玻璃厂效益也是实在好,妻作为一个小小的统计员,一月居然能拿到一千多工资,要知道那时可是97年呀,我在师范学校当老师的同学才拿七百多。再加上我赚的钱,小日子过的红红火火,常常和妻思量着在市里买房。

然而好景不长,到了98年,玻璃厂效益越来越差,没到年底居然倒闭了!

妻去无可去,在她当校长的大伯的举荐下回冯村当了个小学教员。虽然工资只有区区两百多,但毕竟在家门口,照顾孩子非常方便。我也开始了从冯村到市里两头跑。

那几年,随着装修材料和装修工艺的升级,我在广东学的那些装修功底越来越跟不上节奏了。结识了袁红旗后我才知道我当时落伍在哪里,没有老板的思维,只有工人的认知!

多么深刻的总结啊!

于是我决定改行做电工,凭着在高中学的物理知识,几番施展手脚,我居然混成了个小有名气的电工,成了贸易大厦许多灯具店常客,酒局频频。

但这局面毕竟不是我的愿望,就像后来结识了袁红旗后给我讲的话:你就是把百货大楼的电路全走一遍又怎样?不还是个电工吗,出卖技术的苦力而已。说白了,还是没有老板思维。

我苦苦思虑如何破解这瓶颈困局,但却如盲人夜行,蛙落油泥。

在这样的迷茫和苦闷中不知不觉来到了2001年。

那天BB机响起,打开看了是贸易大厦的老陈,回过了电话说有个急活来一趟。

到了老陈的灯具店,老陈说,“我老婆她单位装修,通过局长的牵线,认识了承包局里装修工程的大老板,驻马店的,姓苗,叫苗红旗,全部电料都从我这里买,但工程紧急,让我找一帮可靠的电工,需要四五个人,可能晚上还要加班,你能拿下来吗。”

老陈他老婆是焦北税务分局的,快五十岁的老员工,在局里也是挺会来事的女人,能争取来她家店里购买物资应该是手到擒来的事。

“没问题,小事一桩”,我肯定的回答。

“这个苗老板可厉害了,本事大的很,在咱焦州市的装修界可是数一数二的人物,公安局,交通局,银行,等等好多部门的装修业务,通吃!别看个子小,手眼通天呢!而且还是好酒量。我昨晚请他在御香园吃饭,把我都麻倒了。”

老陈感慨道,“你要上心把这个活干好,苗老板说了,每年能照顾我几十万生意呢。另外你也主动些,和苗老板结识,包你活不断,酒不断。”

老陈说的我愈发好奇,只想早早见到这个苗老板是何方神圣。

过了两天,老陈说可以进场地了。我组织几个帮手带了工具立马赶去焦北税务分局。

到了税务分局办事大厅,场面热火朝天。木工,焊工,油漆工,十来号人在忙碌施工,电锯声,气泵声,钉枪声,此起彼伏。

见到了工地负责人刘银庆,从老陈口中得知他是苗红旗的老表,简单介绍一下后他给我们拿出图纸,大致说了下强电弱点控制箱的位置和灯具布置,“好了,就这些了,催了老陈好几天早些上工还是晚来了一天,开槽的时候要浇水,不可干切,不能荡起灰尘影响别人施工。”说完他又去指导其他工人。

我们几个又详细研究了图纸,制订了方案后,分头行动起来。

下午五点多时,我正端着电锤在墙上打配电箱的洞位。因为电锤的声响实在是太大,我又带着防尘帽和防尘口罩,干的又过于专心致志。没注意工地负责人刘银庆走过来,一把夺下我的电锤,嘴里嚷嚷着,“让你停下停下,怎么不听?”很火大的样子。

我摘了防尘口罩,疑惑问,“有啥事?”

“老板来了,有话要说。”他没好语气。

这时我才注意到所有的工人都停下了手边的工作,或立或座,有的吊儿郎当的抽着烟交头接耳。

一个小个子男人巡视着走过来,敞着一件大翻领的亚麻色西服,裤脚宽松,皮鞋铮亮,浓密乌黑的四六分短发下,一双眼睛炯炯有神。先给几个技术工长交流一番,同时从兜里掏出烟来,挨个散烟。

工人中除了我们几个电工,其他的都是他们老乡,好多还是同村的,都姓苗。有两个还起哄,“老板老板多给几盒呗,这么好的烟,一根哪够吸。”

“你这小子,就你事多,好好干,这个工地结束,我请你们去金苹果,找几个小姐给你们“按摩”。

工人们哈哈大笑起来。

接着他走到我身边,抬手摘下我的帽子,不嫌脏的把帽子抖抖,顿时尘土飞扬。

我的样子是很滑稽的,浑身上下都是土,尤其是脸部,除了嘴还干净些,土人一个。

“小伙子,干的行,是老陈的手下吗?”,他给我带好帽子,抄着豫南官话问我。

“不是老陈的手下,是老陈的朋友,经常合作,相互帮衬,”我如实相告。

“电工技术怎样?”,他又问我。

“在焦州,我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我开着玩笑说。

“好,好,我就喜欢你这种人,来,老弟你贵姓?”

“老弟姓胡。”

“哦,胡俊海是你哥吗?”

哈哈哈哈,全场人都哄堂大笑。因为胡俊海是我市的市长。

“论辈分,我是他叔,”看着他开玩笑,我也一本正经的说瞎话。全场又大笑。

“来,小胡,抽根烟,”说着话他给我递烟。

“老板,老弟从来不吸烟,”我回应道。

“嗷?真的不抽?”我看到他的眼睛一瞪,疑惑的眼光,“那喝酒吗?”

“老弟是再好的烟不抽,再赖的酒也喝。”

他更惊奇了,“酒量怎样?”

“经常把老陈放翻,经常送酒友回家,酒桌上别人不倒我不倒,永远喝到最后,”我大言不惭起来。

“好,好,哥就喜欢你这种爽快人,工地结束全部会餐,哥请客,看看你到底有多大酒量。”他又拍拍我的肩膀,又是尘土飞扬。

而后他和老表交谈几句,转身走了。但走前又给所有的工人打招呼,“好好干,晚上多喝点。”他的老乡们符合着开始干活。

这就是苗红旗苗老板第一次给我的印象,亲和没架子。我当时就暗下决心,一定要成为他的朋友,他一定是能帮助我摆脱困局的人。

半个多月后,会议室的装修也进入到最后的装灯环节,我和几个伙计加班加点,紧锣密鼓,终于赶在元旦节的前一天把所有的电器安装到位。

因为第二天晚上局里要在会议室举办元旦晚会,局里领导非常重视,让办公室主任亲自负责,中午也不让我们休息,直接安排在局食堂吃饭,饭后立马动工。

赶到晚上七点多,通电成功,音响也调试到位,看着璀璨灯火,听着劲爆的舞曲,特意赶来的苗红旗高兴的直拍我的肩膀,“辛苦了,老弟,今晚不醉不归。”

我心里也激动的要命,我终于能和我们焦州市装修界数一数二的苗大老板同桌共饮了,我要抓住这个可能让我翻身的机会。

那晚,在酒桌上,我的言谈举止和豪爽酒量给苗红旗留下了深刻印象,由而开启了未来十几年我俩生意上的合作关系和人际交往中超越朋友的兄弟之情。

第三章

与苗红旗成为朋友

经过那晚的酒局,我与苗红旗成了朋友,随后参与了他公司后来的许多工程,正像老陈说的,公安局、交通局、工行、邮政,以及一些厂矿企业,业务广泛。

对于苗红旗来说,广泛的业务必须有广泛的交际做支撑,故而酒局必然频频。

得益于我良好的文化素质修养和超越一般人的酒量,苗红旗经常邀请我一同参与他的社交酒局,一来是为了锻炼我培养我,再一就是做他的保镖,关键时刻为他替酒挡酒,即是喝多了也能护送他安全回家。

在这样的角色扮演中,我也结识了他的很多朋友,在未来的生意合作中也互帮互助。

很多的时候,我俩都喝多了,不方便回家,就到宾馆开房。在未睡前的熏熏中他就开始给我讲述十几年来他在焦州市的奋斗经历,讲述他是如何从一个没文化没关系的小小油漆工成为焦州市装修界的大老板的。

83年春天,我和我大哥来焦州投奔我们的一个远房老表,老田,田德宽,就是田保卫他爹。

田保卫是他老乡,在建材城开了个装潢材料门市部,和他一样也是个小个子,长的白白净净。

老田在焦州做油漆活有七八年了,领着五六个亲戚在平原区长平乡一带常年做油漆门窗和家具的活。

“我跟我这个老表只干了三个月就拉帮单干了,孬老弟,你知道吗,”他喝了一大口茶,咳咳几声清了清嗓子,吐痰在痰盂里,“那时我还不到17岁,跟着老田干的时候一天三块钱,我哥三块半,比我多五毛。那时的钱可顶事了,杂碎肉丸两毛钱一碗,一大碗烩面也才三毛,老白干五毛钱一瓶,随便喝……”说的兴奋起来,他沉醉遥远的回忆中。

“哥的脑袋瓜子你知道,是很灵活的,三个月我就摸透了油漆活的门门道道。我拉帮出来单干后老田是很生气的,结了仇一样,几年没理我,在老家还说了很多闲话。孬老弟,你没见老田,和田保卫一样,爷俩都是肚量小,又抠门,干不了大事,这也是我跟他分开的原由。但我哥是反对的,磨不开面子,犹豫着不愿意跟我干。后来我的活实在多,给他开六块钱的工钱才过来了。我哥你知道,只知道喝酒,每天熏熏的,啥也不操心。”

“十九岁时候,我的大运气来了,认识了焦州市钢铁厂的厂长马跃进,就是马明他爹。”

马明我是知道的,在马村的铁路道班煤场开了家KTV,一帮湖北公安的小姐在那里坐台,生意很是红火,二次装修时袁红旗让我做的电路,一年多了,还差些我一千多块的工钱没给呢。

“哎,袁哥,快说,怎么认识的?”我着急问道。

“马明他家是马村本地人,按你们当地话讲就是坐地户,86年刚盖了新房子,要油漆门窗,熟人介绍接了他家的活。当我听说了主家是钢铁厂厂长的时候,我就有心了,必须结识他,如果能和马跃进搞好关系,我就有干不完的活了!”

听着苗红旗说出这话,我心里毛毛的,好像在说我。

“我亲自刷漆,每一道工序都干的认认真真,再加上我嘴巴又甜,每天叔长娘短的叫马明他爹妈,老两口对我喜欢的不得了。他们搬了新家后,我就迫不及待的租了他家的老房,从长平搬到了马村。大本营都不要了,我要开辟新根据地。这样也好,省的在长平和田德宽挣活。”

“那时马明也高中毕业了,在钢铁厂上班,工资也就一百来块钱,根本不够花,但他爹妈又看的紧,就时常找我借钱。”

“我俩年纪相仿,又都好喝酒,每天厮混在一起,吃喝玩乐,好不快活。后来马明跟我说,厂里的设备要检修,好多防腐除锈的活,让我去找他爹揽下来。”

“哈哈,我这小半年的投资终于要见回报啦!当晚就买了一件宋河粮液几条散花烟和一大兜水果到马明家,又是叔长娘短的一阵叫,成了!”

苗红旗越加兴奋起来。

“我领了二三十号人,足足在厂里干了仨月,油漆用了11吨!11吨呀,孬老弟,你知道啥概念吗?田德宽干了那么多年门窗家具的油漆活全部加起来也没有这么多。青年路的几个油漆店都快被我买空了!他们也没想到一个二十郎当岁的小年轻居然能有这么大的能耐,专人送货都供不上。”

“你知道我那三个月挣了多少钱?孬老弟,”他转过身看着我。

我摇摇头,“不知道。”

“你猜,狠狠的猜。”

“七八千?一万多?”

他摇摇头,“你再狠着猜。”

我俞发惊讶了,“三万?”

“五万!五万还要多!”他转过身,手抹了抹脸,展着腰。

“当结算时我从财务室用尼龙袋裹着那一堆钱出来时,我几乎要飞起来了。我苗红旗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钱啊!到了家,关上门,一股脑把钱都倒在床上,一遍又一遍的数着,越数越激动,我几乎要哭了。我三个月赚的钱比我全村人一年赚得都要多。我苗红旗在苗家庄出人头地啦!不行,我要回去,我要在苗家庄大摆筵席,我要让全村人知道我们苗家翻身了,再不是以前过得栖栖遑遑的老苗家了……”

“赶着收秋农忙,我回了老家,一见人就散烟,杀了头猪在家大宴宾朋,在苗家庄挣足了面子。给我爹留了两万让他张罗着买砖盖房,媒婆也纷纷上门提亲,秋收后我就领着你现在的嫂子来焦州啦……”

苗红旗说的兴兴,我也听的奋奋,不觉又睡过去。

在焦州钢铁厂赚到他人生的第一桶金后,苗红旗的横财大运便一发而不可收,借着他和马跃进的忘年交也介入了他的关系网并结识了平原区政界商界的许多头面人物,并随着他们的升迁也把他的事业做到了焦州全市。

在社交上,苗红旗真是个天才。不管是官员大佬区长局长还是行长经理教师职员,更或是工人伙计街坊商贩,他都能无阻界的交流而且还很有亲和感。也就是对大人物无俾颜,对小人物没架子。这方面我对他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苗红旗曾语重心长的跟我讲:一个平头老百姓,要想在这纷繁芜杂,五光十色的社会上生存,第一,必须得勤,只要勤,哪怕你是个二愣子也有人用你,给你赏口饭,这样你就能养活自己养活家人,所谓“勤能补拙”的道理就在这里。

第二,作为普通人,在勤的基础上如果你还能有眼色,那么你就能当个领班工长或一个小老板,全家人过上滋润的小康生活是没问题了。

第三,在前两个的基础上如果你还有点文化,并且能说会道,那你就能当大老板,纵横天下了,比如哥我,哈哈。

哥是没有文化,小学都没毕业,字也写的丢人,如果哥能有你肚子里一半的墨水,哥肯定能比现在混的更好。

“还有其他的吗,”听了苗红旗的总结我有醍醐灌顶的收获,

“还有那就是命了,太深太大又太虚,哥也讲不清楚了,”苗红旗意味深长的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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